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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你是棉宝,你最绵

时间:2024-03-30作者:榴莲泡腾片

    第354章  你是棉宝,你最绵
    对于棉宝的指控,杨曙持反对意见:
    “你的水,怪我喽?”
    “因为你吓我,”白木棉小手一摊,指向捏瘪的泥胚,“它毁掉了。”
    “……”
    杨曙擦干净脸,坐回去继续玩泥巴。
    这时陶艺老师进来,简单指导几句,便赶去下一个包厢。
    “一位老师嗷嗷用,真忙啊。”
    杨曙感叹……人家工资肯定不低,这份工该他赚的。
    “忙点好,”白木棉小手啪啪拍泥,“忙到来不了。”
    “……”
    社恐棉就是逊啦。
    之后的体验时间里,杨曙没再整花活,按照基础手册认真搓泥、拉胚,在陶艺老师的帮助下雕泥纹,学习上釉技巧……
    杨曙想做大号的陶瓷罐,看起来很霸气的那种,白木棉小手小脚,只做烟灰缸大小的玩意。
    猫咪食盆拉胚成功,用工具刮平表面,晾一会再浸釉,便可送去烧制。
    白木棉揉着泥巴看杨曙,思考笔筒怎么弄比较好,不知不觉搓出一枚心形。
    回想冬日杨曙送来的“雪心”,她渐渐有主意了。
    又过去半个小时,陶艺体验之旅接近尾声,两人洗干净手,把要带走的胚子送去烧制。
    等待出炉期间,杨曙虚握手掌,回顾捏泥触感:
    “陶泥又软又绵,以前哪有这条件。”
    小时候玩过最好的泥,就是村里有人盖新房,车斗缝隙料掉落的胶泥,搓出来的泥球又硬又牢。
    “有我绵?”小富婆揣手手。
    “那不会,你是棉宝,你最绵。”
    杨曙把玩她小手,想查验黑丝质量如何,但周围蛮多人进进出出……
    算了,等下次。
    不久后,陶泥胚烧制完成,杨曙二人拿到冷却完毕的工艺品。
    六只猫饭盆,一只蓝白色大罐子,以及七彩绚烂的笔筒。
    至于水杯……没时间做了。
    “挺漂亮。”
    杨曙拿起一只猫饭盆观察,表面平整光滑,釉色反光亮彩,闻起来无异味。
    再拿起笔筒,忽听筒内传出异响。
    “还有小零食?”
    杨曙往里一瞅,筒底躺着一颗白色爱心,稍微晃动,它便碰撞筒壁发出清脆响声。
    “给我准备的?”
    “嗯啊,”小富婆乖巧颔首,“冬天你有送我,所以也想回报。”
    杨曙取出白陶心,在手中揉搓感受……滑滑润润,带一点暖暖的温度。
    “雪心是白的,你也送我白色?”
    白木棉摇头,抬手将脸侧黑发挽至耳后:
    “不,因为我是白。”
    是白大小姐的白,也是白给的白。
    big胆!单个字符出现太密集,都认不得‘白’字啦!
    “回去吧,”杨曙轻笑。
    能和小富婆结婚的话,下辈子当首富我也愿意。
    两人抱着瓶瓶罐罐离开陶艺中心,将工艺品放在后排,并给陶罐系上安全带。
    “曙哥,今天回家吗?”白木棉眨眨眼,“也不是我想,主要是让猫饭盆派上用场。”
    杨曙眉头挑起:
    “那晚上还回学校寝室不?”
    “不知道,先去再说嘛。”
    大小姐又在埋伏笔。
    “OK,等我回去收拾一下。”
    大二几乎不查寝,只要不出事,夜不归宿无所谓,而且新生入学报到,学生会主要查他们。
    每届都有带电吹风、电锅导致宿舍跳闸断电的,为避免电路起火,只能查得严些。
    回到306,杨曙把陶瓷笔筒放下,拿上充电器、换洗衣服就要出门。
    “哎,又不回来了?”康松梅呲个大牙笑。
    “又?我第一次夜不归宿。”
    “新学年重置战绩是吧?”
    调笑两句,杨曙下楼上车,载着小富婆去爱人之巢。
    厚重的意式装甲门徐徐敞开,屋内横厅仍保持整洁,显然张叔打理得很不错。
    换鞋进屋,白木棉丢丢丢进次卧,给狸花猫们更换食盆,而后随便逮一只来客厅玩。
    “杨曙,看电影。”
    “你先,我冲个澡。”
    昨天比较忙,出一身汗不舒服。
    杨曙淋浴时,瞧见门口毛玻璃出现一道黑影,顿时腚眼一紧:
    “你干嘛?”
    “……猫跑了,我来抓,”白木棉理所当然道,“曙哥,能搓到后背吗?”
    “?”
    你不是白木棉,你是谁?
    对于小富婆的引导式发问,杨曙不能回答。
    可洗澡时门口有一小坨黑影,心里总觉得怪,万一她拿钥匙冲进来咋整?
    总不能整吧?
    其实也蛮期待……
    白木棉抱着猫走了,所幸没闹出人命。
    “不对,应该是她害怕才对。”
    ……
    冲澡结束,杨曙换好衣服陪小富婆看电影,晚饭点外卖。
    考虑到明天要早起,两人十一点就上床睡觉。
    “杨曙,你洗完香香的。”
    “沐浴露和洗发膏挤多了,”他闭着眼睛,“明天就淡了。”
    白木棉伸手触碰对方,小指头一扣一扣:
    “想说……听得出来,我想被抱着睡吗?”
    “过来吧你!”
    杨曙一个王者之拉,棉宝咕噜咕噜滚进怀里,彼此紧挨。
    小富婆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
    “下次主动点。”
    “喔,知道。”
    ……
    第二天早晨,白木棉迷迷糊糊醒来,双手撑床半坐起,忽嗅到奇怪的味道。
    她鼻尖微动,又闻了闻,接着若有所思地盯杨曙。
    数秒后,若有察觉的杨曙苏醒。
    看一眼白木棉,皱眉思索片刻,忽义正严词地甩锅:
    “可恶的猫,又在床底藏小零食,都发霉了。”
    白木棉笑笑不说话,想趴下瞧一眼床底,却被杨曙揪住:
    “今儿有早八,你先洗漱,不听话的猫弟我来处理。”
    “哦哦。”
    懵懵懂懂的白木棉趿拉拖鞋去卫生间,杨曙趁机去次卧冲洗,以消除证据。
    “……昨晚睡相应该还好吧?”
    梦境动作有几率与现实肉体同步,或半同步,比如梦到打拳赛,迷迷糊糊给室友一拳。
    这不得让棉宝唠一辈子?
    在玄关换鞋时,杨曙试探性发问:
    “我昨晚睡得安静吗,有没有……说梦话之类的?”
    白木棉嘴角微抽,俏脸蛋保持平静:
    “应该没有,反正没吵到我。”
    “噢,没吵到就好。”
    杨曙松了口气,但没有完全松:
    “你笑什么?”
    “曙哥你知道的,我天生笑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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