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不再是人类

    咣啷！
    模具破开，枪头出现，艾崔把早已准备好的枪身直接怼了上去，完全没有美感可言。
    给亚瑟一种还不如地球锻造师专业的错感。
    嗡！
    枪头枪身结合在一起，亚瑟瞬间感应到了它，他伸手虚握，永恒之枪似有生命般，直挺挺的撞到亚瑟掌心。
    他抚摸它，感受它上面的余温，爱不释手：“我能感应到它。”
    “这是当然。”艾崔自豪道：“这是我们矮人族一代又一代流传至今的技巧。”
    舞了几下，将永恒之枪杵在坚硬的金属地面，时间魔法倒退时间。
    眼看着族人一个个复活，艾崔视线却逐渐模糊，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溢出眼眶，他嘴中不断重复：“感谢您……感谢您……”
    收起时间魔法，画出通往阿斯加德的传送门，亚瑟拔出永恒之枪，严肃说：“这是约定，艾崔。”
    悄悄擦掉眼角泪花，旺达鼻翼微动，跟上了亚瑟脚步。
    穿过传送门，金碧辉煌的阿斯加德就在眼前，皮特再次震惊，环顾四周。
    亚瑟打出镜像空间魔法，走了进去，两人头皮发麻，亚瑟再一次使用出了他们所不熟悉的神秘能力。
    “我们走吧。”皮特点头，对旺达道。
    “这是镜像空间。”亚瑟移动脚下建筑，前行，平淡的解释。
    阿斯加德最强大的女巫弗丽嘉死亡，奥丁不知所踪，洛基擅长幻术，喜欢近战。
    强大的奥丁之子，托尔处于成长期，满脑子肌肉。守门人海姆达尔有感知万物，看穿伪装的能力。
    剩下的，除还未复活的海拉外，就只剩下一群虾兵蟹将，实力微弱。
    “另一个空间。”现在整个阿斯加德，没有人能看见，感知到亚瑟他们。
    可能海姆达尔可以，但绝对进不到镜像空间。
    皮特在一个阿斯加德守卫前反复横跳，做着搞怪表情，企图吸引他的注意。
    旺达无奈拍额，对这个哥哥无话可说。
    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穿过宫殿，进入了奥丁宝库。
    埃格摩托之球，至尊法师代代相传的宝物，有着预知危险和魔法的能力。
    永恒之火，火焰巨人苏尔特尔神器，当它与火焰巨人王冠结合时，会产生巨大的力量。
    寒冰之匣，生命碑，宇宙魔方，无限手套等神器一一陈列在宝库中。
    打开传送门，走出镜像空间，亚瑟看着面前的无限手套右手版，双眼眯起。
    卡玛泰姬图书馆曾有过奥丁征战九界，夺取无限宝石企图征服宇宙的记载。
    伸手拿过无限手套，亚瑟抹除了上面六颗假宝石，戴上右手。下一秒，手套表面魔法闪烁，大手套收缩，完美贴合亚瑟右手。
    他翻转掌心，啧啧称赞，不愧是矮人打造。
    右手开启一道通往背包内的传送门，取出心灵宝石，贴近无限手套。
    铛！
    声音清脆，宝石碰撞金属手套，自动改变大小，贴合凹槽，绽放出黄色光芒。
    力量涌上心头，亚瑟下意思深吸气，眼中闪过属于心灵宝石的光华。
    “妙极了。”亚瑟轻语，打开阿戈摩托之眼，取出时间宝石，重复上面动作。
    强大的力量源源不断涌出，亚瑟没有停留，越过寒冰之匣，径直来到宇宙魔方前。
    拿起魔方稍微打量了一下，魔法破开宇宙魔方，取出里面的空间宝石。
    再次嵌合：“呃！”
    源源不断的力量从手套内涌出，亚瑟强咬牙，抗过不适：“三颗就是极限了吗……”
    心中嘀咕，亚瑟能感应到体内力量逐渐饱和，再来一颗，恐怕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显然，无限宝石也不是那么好用的。
    “哎……”亚瑟叹气，旺达疑惑，明明有了这么强大的力量，还有什么不值得高兴的？
    她不懂。
    右手一握，空间宝石闪烁光芒，一道空间传送门出现在室内：“除了那边的火盆，通通搬走。”
    “喔，你这是强盗行为。”皮特惊讶：“你玷污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
    皮特超级速度转移物品。亚瑟渡步到永恒之火前，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及好奇，舌尖舔了一下因为紧张而干涉的嘴唇：“试试那招吧。”
    黑魔法吞噬。
    永恒之火是纯粹的魔法能量，而这黑魔法能够吞噬一切的魔法能量，包括魔法能量生命体。
    “来吧。”亚瑟全力催动魔法，牵引永恒之火，吞噬它的力量……
    过程并不漫长，其核心很快被亚瑟吸入体内，和亚瑟灵魂融合，是的，和灵魂融合。
    这正是为什么这个魔法被称为黑魔法的原因之一。
    脸上红色光芒散去，亚瑟大口喘气，擦掉额头汗水：“呼，感觉还不错。”
    “什么人！竟敢闯入奥丁宝库！”人还未到，声音先传了过来。
    亚瑟右手一握，空间传送带着三人光速撤离。
    傻子才呆在原地。
    ……
    地球，索科维亚教堂，亚瑟刚走出空间传送门，身体忽然顿住。
    古一生命垂危！
    “发生什么事了？”旺达见他这般，疑惑。
    “没事。”伸手召来皮特手中的寒冰之匣，进入镜像空间，几分钟后，亚瑟带着一个空匣子归来，法师服上沾满了寒霜。
    他的力量再一次提升，这也代表亚瑟不再是人类。
    话说回来，严格追究的话，亚瑟从注射了五号化合物那一刻，就已经不算是正常人类了。
    抖了抖身体，寒霜悄然蒸发，化为蒸汽徐徐上升：“留在这，保管好它们。”
    亚瑟捡起地上背包，皮特赶忙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平行世界？”
    拍了拍背包，亚瑟眼神平和：“有时候，等待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谢特。”亚瑟消失，皮特爆出粗口。
    ……
    “我已经阻止了无数次可怕的事件，但是坏事永远接踵而来。所有人都会走到这步。”古一灵魂对斯特兰奇灵魂说：“停滞不前。”
    “你觉得自己这次要死了吗。”斯特兰奇紧张的看着她。
    “你想知道自己的未来吗？”古一开玩笑式问。
    斯特兰奇想都没想，下意识摇头拒绝：“不。”
    然后又改变说法，心口如一：“想。”
    “我看不到你的未来，只能看到可能性。”古一微笑：“和亚瑟一样，你身上充满谜团。”
    “你是一个善良的好人，你出类拔萃，并不是因为你渴望成功。而是你太害怕失败。”
    “我是一个成功的医生。”斯特兰奇道骄傲道。
    “这正是你不够伟大的原因。傲慢和害怕失败，使你对最简单，也最重要的事情一无所知。”古一说。
    斯特兰奇：“那是？”
    “生命的意义不在自我。”古一扭头看着他，语重心长：“当你第一次来找我时，你问我是怎么治疗好乔纳森·藩伯恩的，其实我没有，是他自己为自己注入了空间的力量。”
    她从来不会去干预任何一个人选择，更喜欢用智者的方式，用人生经历，知识等进行引导。
    当然，如果对方要做毁灭宇宙的事情，那她不介意进行肉体上的劝说。
    “难道他靠法术行走？”斯特兰奇不敢相信，这代表他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治愈双手。
    “一直如此。”古一坦白说：“他曾经面临抉择，是回归自己的生活，还是为更崇高的目标奉献自我。”
    “那我的双手能治好，回到原来的生活？”斯特兰奇道。
    古一：“当然可以。”
    “当然不行。”亚瑟一口回绝，道：“这个世界需要至尊法师，而你，史蒂夫·斯特兰奇即是至尊法师。”
    “亚瑟。”斯特兰奇看着对面，灵魂状态的亚瑟：“你不可以吗？你接手至尊法师。”
    他退缩了，和大多数人一样，逃避现实。他再一次害怕，惧怕失败，担心死亡，惧怕死亡。
    让他选择拯救世界，还不如让他回归正常生活，享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