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收服大司马......

    ［服务员：您好，您的披萨切几块？
    顾客：切六块吧，九块我吃不完］
    “有理有据！”
    “没毛病，咀嚼多了会有饱腹感。”
    “少上园子听相声！”
    ［Q：配一台五千块的电脑大概需要多少钱？
    A：大概需要五千块］
    “十年脑血栓得了几年啊？[doge]”
    “最近头好痒哦，坏了[囧]，不会是要长脑子了吧[囧][囧]”
    ［我有点心疼up。
    人们看到了up能做到这么开朗洒脱，都觉得尴尬或好笑。但是我明白，只有一个人失去了某些东西，不得不开导自己面对现实，接受生活的时候，才会这般轻落世俗的旁观。
    放下了面具，却带上了面具，仿佛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内心真正的自我。只要我不展示真正的自我，就不会有人讨厌真正的自我。
    所以，up，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事，请把它忘了吧，若难以释怀，那请至少原谅自己。
    up，我喜欢你。让我做你的狗吧。[爱心]］
    “穷图匕见。”
    “省流：做狗。”
    “  up这样真的很讨厌啊，给其他人带来很多影响，up主你要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就加我微信咱俩对骂[doge]。”
    ［《重生之我有尬气收集系统》
    《弱武之尴尬就变强》
    《尬破校园》
    《·……》（欢迎补充）］
    “什么起点资深用户？”
    “我战胜了56%的书友，获得了阅侠称号。”
    ［这个年代真好啊，本来我可能穷尽一生也不会见到这样漂亮的女孩，而现在却能通过网络轻而易举看到她绝美的容颜，尽管这女孩不属于我。］
    “换个角度想想，你也是她一辈子得不到的男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得不到和不想要是两码事呢？”
    “人艰不拆，别骂了别骂了呜呜呜！”
    ［刚上厕所没纸了，突然看到这个视频，就觉得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不擦了，怀着自信走了出去，从来都没有这么自信过，谢谢你］
    “我特么便秘呢，直接笑通畅了！”
    “拉屎不擦仙人[星星眼]”
    ［虽然这期视频很尴尬很自闭，但是我也看到了陌生人满满的的爱意和善意[给心心]。
    也许，有的时候，我们就要大胆一点，才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美好，有时候，我们可能觉得一件事做出来很丢人，但是在别人看来其实稀松平常，不是吗？
    这期视频不只是让我们看了个乐，也让我们学习了另外一种人生态度！
    不要自闭，打开心防！］
    “是的，正能量面对社会和生活，你会得到的更多！”
    “问题是谁又能拒绝一个美少女呢？”
    “其实也不一定所有人都能刚好喜欢配合，成轶的视频背后肯定不少遭路人白眼的，只能说他也辛苦了，不过视频结尾，明显呐呐也很高兴，说明这期视频并没有遭遇很多冷漠的路人，真的太好了！
    可爱的女孩子就是要被世界温柔以待啊！”
    “可爱的男孩子也是哦！”
    “上升了上升了！”
    ［17岁一天做了我一辈子不敢做的事[脸红]］
    “17？”
    “你跟我说这是17？”
    “没错哦，前排提醒，呐呐下个月才成年！”
    ［这期视频的梗真的好多好密啊！笑得我一直停不下来，爱了爱了！］
    “是成轶的水平没错了！”
    “别人都是人上长了个梗，成轶是梗上长了个人！／笑哭”
    ［话说没有人发现欧阳呐呐和成轶很配吗？男帅女美，我真的磕拉了！而且呐呐有时候看成轶的眼神我觉得很不对劲，就那种热恋期小女生的眼神！］
    “我靠！姐妹你也发现了吗？简直配一脸好嘛！一个是家境优渥天资聪颖的公主，一个是自强不息的年轻俊杰，什么偶像剧剧情照进现实啊！不在一起真的很难收场！”
    “希望两个人能有更多的合作机会啊！”
    “话说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啊？就一起参加跑男吗？”
    “不是，是欧阳呐呐很久之前就喜欢看成轶视频了，可以去看看成轶和周董蹭饭挑战那期视频，里面成轶跟欧阳呐呐打过电话。”
    ……
    成轶和欧阳呐呐上传视频的当天，X站上就出现了成轶X欧阳呐呐的恋爱CP向剪辑视频，第二天播放量就突破了三十万。
    虽然该视频的UP主声明了该视频仅供自娱自乐，警告网友不要上升真人，但还是有一部分“福尔摩斯式”的网友在成轶和欧阳呐呐合作的视频中极力寻找蛛丝马迹，以佐证她们的猜测。
    简直是按帧看视频！
    成轶看了后觉得有点离谱，但又不是那么离谱。
    因为，X站上给成轶按头拉郎配的视频太多了啊啊啊！！！
    欧阳呐呐这个还算正常的，起码是女的，有些就不太正常了:
    什么成轶X花少贝，成轶X华夏BOY，成轶X周恒峰，都来了。
    其中，成轶X花少贝的最离谱，因为那个UP主把“酒后行为实录”那一期视频的镜头给剪辑了出来，把成轶给看麻了，再加上粉红滤镜和应景的BGM，成轶都觉得他和花少贝之间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了。
    ......
    去年，成轶参加违博红人节，想要将大司马签到自己的旗下，并许诺他可以组建自己的电竞队伍，征战LPL，甚至是世界赛。
    但是大司马当时还跟嫖老师联系着，嫖老师也想将大司马签到自己的旗下，再加上嫖老师和大司马有很深的交情，即便成轶舌灿莲花，口若悬河，嫖老师也依旧是大司马的第一选择。
    不过时至今日，半年过去了，这半年时间里，大司马一直在受合同的困扰。
    原因是他跟逗鱼的合同已经匹配不上他的身价了，他想跟逗鱼重新拟定合同，但是有些条件一直谈不下来。
    嫖老师也去帮着跟逗鱼官方沟通了，可依旧无济于事。
    现在，大司马面临的选择只有三个：
    一、支付天价违约金，出走逗鱼，加入虎呀、熊猫等平台。
    二、忍气吞声，牺牲利益，继续在逗鱼平台直播。
    三、罢播，非暴力不合作，胁迫逗鱼答应自己的要求，但这个选择很可能会触怒逗鱼高层，两不两败俱伤不知道，但是大司马肯定不好过。
    而大司马，选择了第四条路，那就是联系成轶，让成轶帮忙做逗鱼的工作。
    如果成能够说服逗鱼给大司马一个满意的合同，那他就自愿加入成轶的旗下。
    嫖老师是自愿退出的，不退出也没办法，他搞不定大司马跟逗鱼的合同。
    他实在想不通逗鱼为什么那么拧，嫖老师觉得他和大司马的要求是完全合理的，只是要求一个匹配身价的合同而已。
    嫖老师也建议过大司马出走逗鱼，国内的直播平台又不是逗鱼一家独大，不就是天价违约金么？
    能天价到哪里？
    他完全可以替大司马全额支付！
    但是大司马不愿意，他不到最后一步是不愿意做出这种选择的，因为逗鱼平台对他来说有点恩情。
    当初，如果不是逗鱼平台力捧，他也没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4月28日。
    成轶赶到了帝都，和大司马一起进了逗鱼大楼。
    说实话，这半年里，成轶对签约大司马已经不抱希望了。
    因为原时空里，2018年年初嫖老师就帮大司马搞定了合同，但是现在都四月底，快五月份了，按理说早就尘埃落定了。
    所以接到大司马的“求救”电话，成轶是非常惊喜和诧异的。
    事情终于迎来转机了！
    但是一个疑问也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时空里嫖老师没有帮大司马搞定跟逗鱼的合同呢？
    成轶寻思：难道又是因为自己的蝴蝶翅膀？
    话说，这批蝴蝶也太特么能扇了吧？
    刚一进一楼大厅，就见一个戴着工牌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毕恭毕敬的年轻人。
    中年男人边走边笑，还差三五步呢，就微微弯腰，伸出了双手，姿态十分恭敬地道：
    “成总，您好您好，欢迎光临逗鱼总部。”
    成轶快速瞥了一眼的他的工牌，笑着握住了他的手，说道：“王部长您好，您辛苦了，久等了吧？”
    王部长笑道：“不久不久，我也是刚下来的。”
    成轶和大司马来逗鱼是提前通报的，所以逗鱼也早有准备，派了一位部长级高管前来迎接。
    大司马在一旁暗自咋舌:这就是牌面啊！
    为了合同的事，他跟嫖老师来过逗鱼总部很多次，但是每次能见到的最高级别的高管就是这位王部长，而且也从来没有人专门迎接过。
    而成轶一来，王部长就特意跑到一楼来迎接，不知道比他高到哪里去了，简直是高下立判。
    可令他震惊的地方还不止于此，上了楼之后，王部长竟然把他和成轶带到了董事长办公室，见到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逗鱼总裁——陈绍杰。
    说起来，这位陈绍杰的经历也颇为传奇，百部百科上是这样写的：
    1984年，陈少杰出生于济南。从小学5年级开始，他就迷上了游戏，到了大学更是通宵泡在网吧。大一的时候，辍学成了“家里蹲”。
    2006年春节后，21岁的陈少杰来到武汗。凭借10年资深玩家的履历，他很快找到了一份开发游戏对战平台的工作。
    2010年，买下了国内“二次元网站鼻祖”A站。在A站，成立了A站的“生放送”频道。
    2014年，他将“生放送”频道从A站独立出去，并更名“逗鱼TV”。
    可谓是“浪子回头”、“白手起家”、“年少有为”的典范。
    而且颇为有意思的一点是，最早的两个二次元门户网站A站和X站。
    A站孵化出了逗鱼。
    X站发展成了短视频三大平台之一。
    我们都有了美好的未来？
    ......
    陈绍杰脸有些圆圆的，戴着一副眼镜，他见到成轶十分高兴，笑容满面。
    无他，光冲他俩是济南老乡这一点就足够亲近了，更何况去年成轶就入驻了逗鱼平台，现在是逗鱼的官方公会，还是商业合作伙伴关系。
    “成老弟，总叫你不来，这次可算见着了。”
    陈绍杰笑着搂住成轶，拍了拍他的肩膀。
    成轶笑道：“是我的错，早就应该来认认家门了。”
    “当然是你的错！”，陈绍杰松开成轶，上下打量了他，感慨道，“真的一表人才，家乡又出现了一个出色的年轻人，我很高兴！”
    “陈老哥在帝京应该经常能见到山东老乡吧？”，成轶问。
    “好像确实~”，陈绍杰看向成轶，“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说法？”
    “帝京是山东人的向往之地嘛，谁家孩子要是在帝京工作了，那传出去，十里八村都有面子，要是定居了，那就相当于祖坟冒青烟了。
    山东人不可以失去帝京，就像是西方不可以失去耶路撒冷，就像东北不能失去海喃。”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老弟说话真有趣！”
    陈绍杰大笑，成轶这段话，不但道出了一定的实情，还暗捧了他一把，让陈绍杰颇为满意。
    笑完，他问道：“陈老弟这次来逗鱼应该不只是来参观一下吧？”
    “是有点事情，其实这次我是带着大司马一起来的。”，成轶说道。
    “陈董，您好，我是大司马，您叫我小韩就行！我之前在鱼乐盛典上见过您。”，大司马吞了吞口水，有些紧张。
    鱼乐盛典是逗鱼年会，一年一度，从2017年开始举行，到现在才举办过一届。
    当时陈绍杰也莅临了现场，只不过大司马并没有进TOP10，也就没有机会跟陈绍杰当面讲话，只限在外围认了认陈绍杰的脸。
    说起来，逗鱼去年的TOP10巅峰主播还蛮有意思的。
    因为TOP1是一位不管放在现在，还是放在未来，都是一位如雷贯耳的人物——
    55开，你开哥！
    TOP9是陈一发，你发姐。
    TOP10是冯提莫。
    虽然以上三位，凉的凉，糊的糊，跌落巅峰的跌落巅峰，但是至少在当下这个时间节点还是非常牛掰的，由此也可见这个榜单的含金量。
    不过，成轶旗下的两个主播也进了TOP10榜单。
    其中主打英雄联盟的吴萱夺得了巅峰主播TOP2的席位，主打绝地求生的李丹夺得了巅峰主播TOP6的席位。
    这两个人里，吴萱是成轶公司的元老，跟颜娇妮是他们一批的，公司最早的八大博主之一，李丹是去年违博红人节加入成轶旗下的，跟带庆赶海是一批的，当时的六个新人之一。
    这也是为什么陈绍杰那么待见成轶的原因。
    因为实力！
    除了这两个大主播，成轶在逗鱼平台直播的还有五十个大小主播，跳舞的唱歌的打游戏的聊天的，涵盖了各个领域。
    ......
    陈绍杰其实早就看到了大司马，但是他现在仿佛刚看见他一般，说道：“小韩啊，我知道你，你是16年开始在逗鱼直播的？”
    “是的，快两周年了。”
    陈绍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转过头来对成轶说道：“老弟，那我们坐下来谈吧？”
    成轶从善如流：“好的，陈老哥。”
    所谓的“我们”坐下来谈，就是陈绍杰和成轶两个人在谈而已。
    王部长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像是一座雕塑一样，静静聆听。
    大司马坐在凳子上，屁股底下都快生蛆了，动也不敢动，眼睛不时来回打量，他觉得十分糟心，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混在狼群里的哈士奇。
    正在他神游物外，如坠梦中的时候，突然听到陈绍杰说道：“老弟，那就这样说定了，下次你来帝都，一定要空出两天的时间来，让我好好招待你。”
    成轶：“哈哈哈，陈老哥，必须的，要跟你喝个痛快！”
    “哎，这次太可惜了，行，王部长，你带成总和小韩去把他的续签合同签了吧。”，陈绍杰吩咐道。
    王部长站了起来，点了点头，然后对成轶和大司马说道：“成总，马老师，请跟我来吧。”
    成轶淡定的点了点头：“好的。”
    大司马则有些恍惚：
    签续签合同？什么续签合同？我跟逗鱼的续签合同？我没听错吧？他们刚才聊了有半个小时吗？还有，我到底错过了什么？怎么就谈成了？
    直到走出陈绍杰的办公室，大司马还有些不敢置信，他扯了扯成轶的衣服，问道：
    “成总，陈总刚才说的是什么合同？”
    成轶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大司马：“你跟逗鱼的续签合同啊？不是，你刚才不是在现场吗？你没听吗？”
    大司马有些尴尬，他咳嗽了一声说道：“刚才有些走神了，没听清，抱歉——”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抱歉？抱什么歉啊？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问问到底是怎么谈成的吗？
    他连忙问道：“成总，你刚才跟陈总谈了什么啊？怎么那么快就谈成了？我不理解。”
    其实，从陈绍杰的房间出来，成轶就明白了这一世他的蝴蝶翅膀扇在了哪儿，为什么导致了大司马跟逗鱼的合同没有签成！
    就是因为因为他的出现，逗鱼的大牌主播变多了，也就使得逗鱼对大司马没有那么重视了，大司马失去了议价权。
    但是大司马一旦加入成轶旗下，那就不一样了。
    可谓成也成轶，败也成轶。
    成轶啼笑皆非：“马老师，你认识吴宣吗？”
    大司马点了点头。
    “你认识李丹吗？”，成轶又问。
    大司马又点了点头。
    成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不就结了，他们两个都是我旗下的，在逗鱼，我还有五十多个主播，他们的合同每年都要变，你的合同当然也能变。”
    大司马：“就这么简单？”
    成轶：“就这么简单。”
    大司马怀疑人生了，想他这半年多来，为了合同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跟嫖老师来了逗鱼N多次都无功而返，可是在成轶这里，半个小时就解决了！
    成轶幽幽道：“马老师，有时候在一些人那里很难办到的事情，在另外一些人那里则轻而易举，难的从来不是事，而是人，明白吗？其中差距如同鸿沟天堑。”
    大司马如同被醍醐灌顶一般，苦笑道:“我明白了。”
    他虽然自诩为“老师”，但是今天却被这个比自己小的年轻人给上了一课。
    人和人的差距，真的跟人和狗的差距还大啊！
    签完合同，王部长一路相送，将成轶和大司马送出了公司大楼。
    一出公司大楼，成轶和大司马就看到了等在车里的嫖老师。
    嫖老师看到成轶和大司马并肩走出来，心底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悲愤和怒火，他真的好想冲过去，把大司马从成轶的身边抢开！
    特别是看到大司马那四方脸上遮掩不住的笑意，他更是难受了，失落、懊悔、不甘、悔恨……
    百味杂陈！
    成轶那张干净清秀的脸庞，在他的眼里也扭曲变形了，他觉得成轶该死的脸上写满了得意和炫耀。
    “嫖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大司马惊喜地喊道。
    嫖老师连忙收敛脸上的表情，问道:“哦、我听说你今天来逗鱼总部了，怎么说，合同谈下来了吗？”
    “谈下来了！”
    “不是，谈下来了？”
    嫖老师惊诧不已，刚才他只是随口一问，并不觉得合同真的能签下来。
    就算是成轶插手这件事，有成功的希望，他觉得肯定也得花个三五天的功夫。
    而且他还恶意的想，最好成轶出马也谈不下来，这样一来大司马就不用签在成轶旗下了，他还是有希望的。
    同时，这也证明了他嫖老师不是没有本事，而是这个事根本就办不到！
    可是一天就成了？
    逗我呢？
    开玩笑呢？
    那我们之前半年的努力算什么了？
    成轶真就比我牛逼那么多？！
    都是网红，都是老板，凭什么啊？！
    “是真的！”，大司马丝毫没有察觉到嫖老师的情绪，他亢奋的说道:
    “嫖老师，你不知道，当时在办公室里，我根本没有注意他们在聊什么，等我一会过神来的时候，成总竟然对我说，合同谈成了！
    嫖老师，真的，成总他真的是个能人，而且他还说了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难的从来不是事，而是人......”
    大司马在滔滔不绝地讲着，此刻，他的脸上仿佛有光。
    嫖老师感觉现在自己的心好像在滴血。
    这时，成轶突然伸出手来：“嫖老师是吗？你放心吧，我以后会照顾好大司马的，你不用担心。”
    嫖老师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帅气、笑眯眯的男人，满心满脑的都是挫败感。
    “难的从来不是事，而是人……也许。”，他心里想道，“马老师跟着他才是最好的选择吧~我……应该祝福……”
    但，真的好痛啊，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