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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 章 太子的脾气

时间:2024-01-05作者:爱吃糖醋松果鱼的猫

    安王已经出发几天了,开始时一天一封家书,后来隔一天一封家书通过驿站传到安王府,信中表达了对自家王妃的思念,并说明自己的行程。
    今天宣平又接到一封信,安王在信上写道:明日就能到燕云战场了,可能送信就不这么方便了,让宣平勿念,好好照顾自己。
    腹中的孩子轻微动了两下,宣平安慰地摸了摸,这个孩子也是个顽皮的。
    因着太医说这个月份胎儿会有轻微的胎动了,所以安王临走前的几天,一有时间就对着宣平的肚子说话,希望这孩子能动一下,可惜好说歹说这孩子也不肯配合,最终只能带着遗憾走了,等他回来,这孩子都出生了。
    谁知安王走的当天晚上,宣平似睡非睡时就感觉肚子里有东西轻轻拂动,一下又一下,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抚上肚子,嗔怪地笑道:“你这孩子,故意与你父王做对是吧?”
    宣平在给安王的回信中提到了此事,安王气得直咬牙,不用怀疑了,这肯定不是个贴心的小闺女。
    宣平正和腹中的孩子互动时,琴韵走了进来,“王妃,东宫里的王氏没了,陛下大怒,罚太子跪宝华殿三天思过。据我们的人调查,此事是康王动的手脚,看来康王已知道王爷中毒一事是太子陷害,他开始报复太子了。”
    不知怎么回事,安王走后,宣平的害喜症状就一点儿都没有了,吃嘛嘛香,身体倍棒,而林言也要准备成婚了,所以宣平又把事情接了回来,她要亲自为夫君安定后方。
    “太子的侍妾死了,也不至于受罚吧?王依依被太子处死的?就算是这样,依父皇的脾气,估计也是当不知道,顶多训斥两句。”宣平有些诧异,皇帝向来厌恶王依依,才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嗯……算是太子处死的吧。”琴韵模棱两可的说道,怕污了王妃和小主子的耳朵。
    “但说无妨,别吞吞吐吐。”宣平说道,她都经历过刺杀了,也能亲自下令将人杖毙了,还有什么怕的。
    “是。太子如今脾气暴虐,有时控制不住就会动手打人,东宫里的人除了有孕的钱氏,都挨过打,其中王氏没有家族依靠又惹太子厌恨,打的最重。
    康王的人悄悄将被禁足的王氏带了出去,然后推到御花园的湖里淹死了,正好在陛下从后宫回养心殿的必经之路上,就被陛下撞见了。
    本来还以为是个被欺辱的宫女,后来才知道是王氏,慎刑司的嬷嬷们给验尸,发现身上没一处好皮肉,新伤旧伤密密麻麻的,胸口还新被烫上了太子的私章。
    陛下命人搜查了王氏的住处,搜到了许多刑具以及那枚带血的私章,还有王氏写下的遗书,王氏是因为被烫上印章,不堪受辱才寻机逃出去自尽的。
    陛下勃然大怒,说太子暴厉恣睢、泯灭人性,于是命他罚跪思过。”琴韵说道,虽然王依依很惨,但她心中却有些痛快,这般后果都是她自找的。
    “这伤真的都是太子打的?”宣平有些疑惑。
    “除了印章是康王的人烫上的,其他应该都是太子打的。”琴韵有些不解宣平的意思,但还是如实回道。
    “他还打过东宫所有人?太子妃呢?”宣平接着问道。
    “太子妃也被打过两次,最后一次被打后穿过几天的高领衣物。”琴韵回道。
    “不应该啊。”宣平小声说道,目露沉思之色,她似乎一直忽视了太子的性格变化。
    “王妃,怎么了,哪里不对吗?”琴韵问道。
    “太子从前地位不稳时装了那么多年的谦谦君子,说明他是知道轻重,能审时度势惯会隐忍之人,今年他的性格变化太大了。”宣平说道。
    “听王妃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琴韵也反应过来了,“虽然自王平辅佐太子以来,太子私下做了不少恶事,但面上仍是装的人模狗样的,行事也有章法,今年确实是有点儿不知分寸了。”
    宣平分析道:“如今父皇明显对他不满,他不可能不知道只要他老老实实的,父皇就没理由废他,便是他想不到,段相那个老狐狸也肯定会提醒他。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和从前一样谨小慎微才是,怎么会像如今一般作死,生怕父皇抓不到他的把柄一样。
    更何况,以他从前的性子,若真是争储的压力过大导致心理扭曲,私下打两个人泄怒还可能,怎么会明目张胆打遍东宫,连太子妃都不放过,那可是正妻,是段相的嫡亲孙女,段家是他手中最大的势力了。”
    “那这么想来,皇后的脾气似乎也有变化,那么多年她都表现的是一个贤后,这一年里却好像原形毕露了,尖酸刻薄、无理取闹,哪怕被陛下处罚了也不知收敛。”琴韵恍然大悟,“难道有人给他们用了什么药?”
    宣平:“有可能,传信给宫里,让他们注意一下。”
    琴韵的信还没传进宫里,宣平就得知了真相。
    晚上,宣平和林启、林言齐聚长公主府,吃饭时,宣平提起了这事儿,打算一起讨论一下。
    “应是严氏给他们母子用药了,你不用去查了,省得给她带来危险。”长公主也没瞒着。
    “严氏是母亲的人?”林言有些意外。
    “不算,她本来就是进宫找皇后复仇的,我不过是帮了她一把。我帮她靠近皇后,她帮我给太子下绝子药,这是我们的交易,其他的就不是我指使的了,严氏精通药理,下了影响情绪的药也说不定。”长公主又抛出一个大瓜。
    桌上的三人满脸震惊,林启更是差点儿呛到:“敏仪,你怎么能这么对储君呢?”这有些超出了林启的认知。
    “他欺负我女儿,我岂能饶了他,这等劣质的血脉,有何传下去的必要?”长公主毫不心虚。
    林言想到了关键:“严氏比钱氏早到太子身边,那曦和郡主…?”
    “不是太子的,不过这可不是我安排的。”长公主忙撇清关系。
    另三人都一脸地一言难尽,想着太子头上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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